众所周知,毕忠良的老婆给陈深娶了个特高科的高级官员,而 76号是直属日本特高课,李士群都要笑面迎人的级别,相当于给陈深娶了个长官回来。
陈深娶了老婆以后就沦为了76号里的笑柄,怕老婆榜单上第二名,当然第一名的毕忠良是被陈深大力宣传名声在外不可动摇了。
“老毕……你上次叫我去买安眠药给嫂子,那药特别好吧?”
毕忠良抬头看了他一眼,把报纸折好放在一边,说:“很不错,你嫂子吃了后睡觉就安稳了。”
陈深眼睛一亮,说:“老毕,其实那药特难搞,舶来品,特别贵。”
毕忠良手指点了点桌面,好整以暇道:“没钱了?”
陈深讪笑道:“这去哪里都要钱嘛。”
毕忠良翻了翻白眼,说:“小赤佬,找你自己老婆要去。”
陈深气愤道:“老毕!都怪你老婆给我找了这么一个老虎。”
毕忠良微笑道:“哦?我就说你潜力很大。”
陈深看毕忠良出去,懊恼讨钱花又失败了。
他叹了口气:“没结婚前老毕给,结了婚后老婆给,得了!就是这个觉悟。”
陈深今天特别早溜达回家,一进门就看见副官笔挺挺地站在楼梯拐弯处,差点把他给吓死,不满道:“站这里干什么?当门神啊?去去去,一边去。”
副官默默往里面挪了点。
陈深刚要上楼,想了想又折返回来,问副官:“你家长官回来了没?”
副官点点头。
陈深眼珠子转了转,去到厨房端了碗粥出来,然后来到卧房大门。
他敲了敲门,里面冷冷一声,进来。
陈深把粥放在桌子上,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对面,双手交握盯着他看。
“启山,喝粥吧,忙了一天不动弹,对身体不好。”
张启山迅速在文件上签了字,头也不抬说:“陈队长也是忙得很,天天在外面闲逛,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。”
陈深笑眯眯道:“我一早跟你说我很没出息的,只想做剃头匠,你硬是要在结婚证书上签字,你这人是吧……长得又帅,身材又好,身份又特高贵,我就是特别不明白你怎么会跟我搅在一起。”
张启山这才抬起头,看了他一会儿,说:“也许我就是嫌头发老是要修剪干脆找个剃头匠呢?”
陈深干笑了一声:“这牺牲还挺大,不符合老婆大人您的作风。”
张启山把笔放下,身体往后倚,十指交握,跟陈深一个姿势,说:“你有什么事,说吧。”
陈深道:“你知道,我现在在事业上升期。”
张启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陈深面不改色道:“上升期就得多请同事吃饭走动走动,可是这迎来送往,哪个是不要钱的啊?”
张启山示意他继续说。
陈深道:“诶……你也知道老毕这个人,特抠门,我累死累活,鞠躬尽瘁,也就那么点钱,给你买个礼物都不够。”
张启山挑挑眉,重复道:“累死累活?鞠躬尽瘁?买礼物给我?”
陈深干笑道:“你这人真会抓重点。”
张启山点点头,“所以你是来要钱的?”
陈深憋了一会儿,说:“咱俩是什么关系?夫妻关系!那叫不分彼此,你的就是我的。”
张启山说:“似乎有这么点道理。”
陈深趴台上凑过去,眼睛发亮道:“是吧?特别有道理!”
张启山说:“可是不应该是你给我钱吗?”
陈深就缩了回去,掏开衣服兜子,掏开裤兜子,一脸光棍道:“我浑身上下,只要你摸出钱!我立马给你!”
张启山与他对峙了一会儿,无奈地拉开柜子,直接从里面拿出一沓钱。
陈深激动道:“这么多?都给我?!”手伸过去,还学了两句上海话:“好的呀!”
张启山开启信封,厚厚的一沓,从里面抽出三张,递给陈深。
陈深失望地接了过来,转身准备出去乐呵。
谁知张启山在后面说:“记得买等价的礼物回来送我。”
陈深猛地回过头,挤出一丝笑意:“没问题,处里谁都知道我是个爱老婆的嘛。”
出去就嘀咕:“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,老婆大人,长官大人,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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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单元之类的,有脑洞就写写哈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