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够歇斯底里吗?以眼泪淋花吧!

【深山】论如何向老婆讨钱花⑧

陈深是手里有钱,不花光就不舒坦的类型。

何况他有的是五千块,这年头十块钱就能让穷苦人家挨好几个月,五千块可谓是巨款一笔。

但有钱也有有钱人的花法,比如陈深。

陈深花不完就赌,赌不完就送,送不完继续花,他一大方起来,周围的人通通受益,除了提款人张启山。

柳美娜看着陈深从办公室门前走过,对一旁的徐碧城叹气:“诶!这陈队长,家里有个好太太,整天还出去胡花。”

徐碧城心中一动,状似不经意道:“美娜,陈深和他的……不是处得挺好的吗?”

柳美娜笑道:“这话可不能乱说,陈队长和他家那位恩爱是一定的,大家有目共睹,你要是从我这儿传出什么陈队长家夫妻不和睦的话,可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?”

徐碧城故作好奇道:“可你刚刚明明说陈深出去……花了?”

柳美娜探了探头,把门关了,小声说:“这还不简单?陈队长昨天就穿这身衣服上班,今天还穿,那就表明昨晚他没回家,你看那衣服还皱巴巴的,指不定去哪鬼混去了。”

徐碧城嘴角微微往上翘,好不容易压制住了,声音都轻快几分:“那……美娜你还说陈队长和他家里的那位很恩爱啊?”

女人最爱聊这种八卦,柳美娜本就把不住嘴,如今一说到别人的家长里短,就有些收不住了,悄悄说:“以我女人的直觉,这事玄!陈队长对外面的姘头,哪个不是百依百顺的啊?可之前毕处长请客他俩赴宴,我看他还不如对我体贴,再说陈队长平时对你,可是也是体贴入微的啊,对他家那位,很特殊。”

徐碧城手紧紧抓着桌角:“他们……怎么特殊了?”

柳美娜摇摇头,有些讳莫如深:“我觉得呀……其实我也是瞎猜,我觉得陈队长其实对他家里的那位,挺冷淡的,相对于陈队长比其他人来说。”

门这时“咔嚓”一声开了,柳美娜和徐碧城都吓了一跳。

柳美娜看到是陈深,脸就有些挂不住了,讪讪道:“陈……陈队长,你有什么事吗?”

陈深笑眯眯道:“我只是来问问你们有没有吃早餐,我正要出去,你们要不要我给你们带?”

柳美娜笑道:“好的呀!陈队长!我这早上出门匆忙,还没吃饭呢,陈队长最近手头宽裕了,是越发会心疼人了。”

徐碧城微微笑了笑:“我想要油条豆浆。”

陈深目光转向她,面色都暖和几分,揶揄道:“唐太太还真是不跟我客气了,都点着要,美娜你看啊,像唐太太这样的,可真不吃亏。”

徐碧城被陈深温柔的目光看得脸色绯红,诺诺地低下头,嗫嚅道:“啊……不好意思,陈队长我刚刚是开玩笑的。”

陈深挑眉道:“你们两个可是处里的宝贝疙瘩凤凰蛋,你们的要求,陈深当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
柳美娜被逗得捂嘴笑:“陈队长!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。”

陈深笑了笑:“哦对了,还有一件事,过几天启山生日,这还是结婚后第一次过生日,我想玩点不一样的,你们有什么法子吗?”

柳美娜笑道:“我就说陈队长最贴心最浪漫了,真是羡慕死人了!”

徐碧城迷惑地看着陈深,笑容都僵住了,最后低着头说:“是……是啊。”

陈深本来也没想要问她们什么,出门后冷下脸,反省自己是不是演得太过了,虽然这样的局面是他有意维持的结果,但是如果太让张启山没有面子,也绝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。

他若有所思地往外走,在外面打包了三份早餐,遇到毕忠良在旁边训狗,被叫了过去。

毕忠良一开始沉着脸不说话,目光阴鸷地盯着陈深。

陈深心底毛毛的,反复回忆最近自己有没有做出格,或者是有什么破绽被毕忠良抓住了。

“陈深,你多少天没回家了。”毕忠良拿着油条,细细的掰开浸泡在豆浆里。

陈深松了口气,原来是聊家事:“怎么?你怎么知道的?”

毕忠良瞪了他一眼:“小赤佬!你嫂子昨晚念了我一宿,说我没管好你,这启山病了你都在外面胡来,这太不像话了!”

陈深心中一凛,第一个念头就是张启山不会病,第二个念头是张启山装病,第三个念头是张启山以伤装病。

他想:“没想到就两三天不回去,竟然错过了张启山的行动。”

陈深面上浮起焦急之色,道:“怎么回事?我回去看看!”

毕忠良看他一溜烟就跑,反应过去几秒,怒吼道:“陈深!你不上班也要给我写请假条!不然我扣光你这个月的工资以儆效尤!”

陈深不屑地回头呛了一句:“随便你!老子有钱!”

陈深火急火燎回到宅邸的时候,四处都静悄悄的,看着令人觉得很不寻常。他小心翼翼地走上二楼卧房,发现副官正直挺挺在门外站着。

陈深放下心来,继而拧眉道:“副官,外面是怎么回事?”

副官低声说:“佛爷需要静养。”

这下陈深不进去都确定了张启山是伤不是病,暗骂了一声,毫不留情地训斥道:“蠢蛋!你非要让人觉得张启山出事了不成?把那些花匠仆人都召回来,怎么正常怎么来。”

副官犹豫道:“可是……万一让人知道佛爷受伤了而不是病了……”

陈深不耐烦地打断:“废话那么多,你是主还是我是主?”

副官低头敬了个礼,脚步沉稳地出去了。

陈深推门进去,看见张启山安静地躺在卧室中央的大床上,他脸色有些苍白,唇色也很淡,被子一掀开,就看到他赤裸的胸膛上包着绷带,出血位置在胸口左边。

陈深死死盯着那出血的位置,头深深地低着,看不清什么神色。他这样站了许久,忽然说:“闭着眼睛装睡,想听我的深情表白?

张启山睁开眼睛,撇头看陈深,说:“我需要你帮我掩护。”

陈深眼中寒光闪闪,笑起来阴风四溢:“可以,但是这种超过义务范围的行动,我有权要求索要劳动费。”

张启山却有些好奇地问:“我们之间的义务范围是什么?”

陈深突然春光满面:“夫妻义务啊。”

张启山顿了顿,说:“五千元劳务费已给,不要耍滑头。”

陈深继续话题:“其实夫妻义务也挺复杂的,共享财产,这没错吧?”

张启山置若罔闻:“明天我就装病好,然后演一场家暴。”

陈深认真想了想,说:“我可不可以拒绝?这严重损害了我的个人形象,这跟我本身的性格是极其不相符的。”

张启山静静地看他冠冕堂皇了半晌,淡淡道:“我会被怀疑。”

陈深所有花言巧语戛然而止。

张启山再下重药:“我会死。”

陈深神情有些莫变,几乎是剥离一切伪装,冷淡而自持:“除非你把你的行动和牵头人说给我听。”

张启山毅然决然地拒绝了:“算了,让我死。”

陈深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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