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够歇斯底里吗?以眼泪淋花吧!

【深山】论如何向老婆讨钱花③

张启山在得到陈深被炸弹波及,在医院躺着的消息的时候,还以为那个小跟班在诈他。

张启山想了想,说:“现在……陈深竟然要靠躺医院,骗我要钱了?”

小跟班急得嘴巴起泡,猛地摇头说:“这……头儿平时是不靠谱,但是也不会拿这个来骗您不是。”

张启山皱了皱眉,道:“‘头儿’是什么?他是地痞流氓吗?”

小跟班在陈深身边闹惯了,乍一看这么严肃冷厉的人,腿肚子就不免得有些打颤,低头打了自己两巴掌,说:“诶!是队长!队长受伤了,处长让我们来跟您报备。”

张启山把手里的书摔桌上,起身让副官准备出去的事宜。

张启山到的时候,毕忠良还坐在床边跟陈深说话,看到张启山来了,站起身对他鞠躬。

张启山挥了挥手,说:“都说不必客气,你是陈深的长辈,也算我的长辈了。”

毕忠良笑道:“不敢。”

张启山走到陈深床前,打量了两眼,问:“伤哪了?”

毕忠良说:“就是脖子那里伤得重些。”

张启山点点头,转身走出去。毕忠良意会,也跟着走了出去,

张启山看着窗外摇头晃脑的麻雀,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毕忠良微微低头说:“调查得知,是处里出了叛徒,叫伍志国。”

张启山面无表情道:“杀了。”

毕忠良道:“已经死了,炸死的。”

张启山道:“是最近抓到的‘宰相’?”

毕忠良点点头:“本来是想给陈深一个轻松点的任务带,没想到这样都能被搞砸。”

张启山突然笑了笑,说:“以后还要麻烦毕处长多照顾他。”

毕忠良笑道:“这话说的,您不也说我们是一家人吗?”

张启山道:“也是,我去看看他。”

陈深躺在病床上,半睁着眼看到旁边坐着的张启山,笑了笑说:“完蛋了,我的脸毁了,既不英俊潇洒,也没本事风流倜傥了,我还有什么本事留住你啊?”

张启山道:“有心情说笑,看来不是很严重。”

陈深转头看他,牵连到脖子,一阵嘶声:“其实还是很严重的。”

张启山无奈地看着他笑。

陈深转了转眼珠,说:“我听说病人如果心情不好,就好的慢。”

张启山明知故问:“你是为了什么心情不好?”

陈深失血的嘴唇抿了抿,笑道:“大丈夫不能一日无钱,我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,姑娘们要我请她们喝酒,我掏不出钱来,很丢人。跟别的同事出去吃饭,没钱请客,很丢人。我手底下还有一帮人要养,连点钱都打赏不了,这是丢人丢到家了。”

张启山说:“你在病床上还想着出去应酬交际,陈队长的敬业,张某佩服万分。”

陈深面不改色道:“这是应该的,食君之禄担君之忧,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。”

张启山看他那无赖样,又好笑又好气,直接让副官进来。

张启山问副官:“身上多少现金?”

副官数了数,说:“有三千。”

陈深倒吸一口气,感觉全身都疼起来了,对张启山说:“他个副官身上,有三千现金?!我……我一分钱都没有,这像话吗?”

张启山说:“就算给你一万,你转眼就花别人身上。”

陈深说:“启山你怎么能说出这样幼稚的话,我们这种搞情报的,就是把钱花别人身上然后巩固关系,以获取信息。”

张启山失笑,跟副官说:“你说陈队长说得是不是很有道理?”

副官懵了,看看陈深,看看张启山,沉默下来。

他心想:“这就是考验机变能力的时候来了,说有道理得罪上司,说没道理得罪上司的老公。”

副官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佛爷,我就是一个秘书,对情报的事不是很熟。”

陈深瞥了他一眼,嘀咕道:“也不知道是谁整天监视我在启山面前打小报告。”

张启山和副官同时选择听而不闻,视而不见。

张启山也不是想为难副官,伸出手。

副官机灵地把钱放在他手上。

张启山把钱塞进陈深被窝里,说:“心情好了么?”

陈深笑得牙不见眼,说:“诶!好了!好了!这睡在钱身上,那简直是天堂了。”

张启山说:“兰芝表姐听到你受伤的消息,也吓得不清,你早点好早点出院,去她家里一趟安慰安慰她。”

陈深捂着脑袋,说:“嫂子一定又要骂我了。”

张启山道:“她舍得骂你?”

陈深往被子里缩了缩 ,皱着脸道:“可不是,自从我俩结婚,她都不帮我了,整天说我欺负你欺负你,这……看到你的样子就知道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!”

张启山说:“陈队长真是太低估自己了。”

陈深指了指自己说:“你什么意思啊?你是说我有欺负过你了?”

张启山脸色微红,干咳一声站起来,说:“你养伤吧,我把副官留这里照顾你。”

陈深看着他走出去,嫌弃地看了眼副官,说:“你留在这里有什么用啊?看到你气都气死了。”

陈深翻了个身,牵动到伤口,又嘶嘶地抽气起来。

副官只当自己是透明人。

陈深突然笑道:“也是,说没欺负过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
副官忽然间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
陈深厚着脸皮说:“这种苦日子,又没有姑娘们投怀送抱,又没有启山可以欺负,真是亏大了,睡在钱上面都不香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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