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展吴山翠

够歇斯底里吗?以眼泪淋花吧!

【炮霆】我的老婆是大佬

第二章

张晓波被张学军关进了栅门里,在陈霆面前,深感丢脸,便大吼大叫说要报警抓张学军。

张晓波道:“你除了打打杀杀,你还会什么?!”

张学军和陈霆围坐在桌子旁,张学军给陈霆倒了杯茶,陈霆站起身接过,两人都无视了张晓波的叫嚣声。

张学军目光内敛,温和地看着陈霆,说:“小兄弟是哪条道上的?”

陈霆说:“香港的一个小社团,不足挂齿。”

张学军拿起一根烟吸进嘴里,陈霆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,张学军点了点烟灰,笑道:“这觉悟,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,小子,你真像我年轻的时候。”

张晓波在栅门里嘀嘀咕咕:“真不要脸,你年轻时就是个炮仗,一点就炸猫,哪里能跟阿霆比?”

张学军捞起鞋子就往门上砸,张晓波蹦着往后退,气道:“好,你要打我?”他又凑近栅门,指着自己的脸说:“你打呀!打呀!”

张学军目光复杂地看着张晓波。

陈霆拿出一根烟,自己点上,烟雾中懒散地倚着木椅,捏着烟的两手指指着张晓波,说:“晓波,你多大了?”

张晓波瞪了他一眼,气冲冲道:“要你管?这件事你别插手!”

话匣子无奈道:“这爷俩儿,一见面就掐,一个两个倔脾气,哪边都劝不得好,反而到头来里外不是人。”

陈霆吸完一根烟,站起来说:“霞姨您劝劝六爷,我跟晓波说说。”

话匣子果然劝得张学军打开了栅门,张晓波隔着话匣子挑衅张学军。陈霆一把勾住张晓波的脖子,把他按压下去,强行拖他出门。

张晓波愤怒地推开他,蹲在石墩上不说话。

忽然嘴边就多了一支烟,陈霆弯下腰,用手护着火,给他点燃。

陈霆说:“张少,小孩子脾气发完了没?”

张晓波努了努嘴,大大吸了一口,把烟嘴捏手里弹了弹,说:“我不爱吸烟,你跟我爸都是烟鬼。”

陈霆劈手夺过他手里的烟,放在嘴里吸,说:“爱吸不吸,糟蹋我的烟。”

张晓波偷偷瞥了他几眼,挨挨蹭蹭过去,碰了碰他肩膀,说:“你生气啦?”

陈霆冷笑道:“我哪敢啊张少。”

张晓波蹲在石墩上几乎与他持平,便伸一只手揽住他肩膀,看他仍是爱理不理的模样,便伸头过去亲他一口。

陈霆转头睨着他说:“怎么?大门口就敢这样?不怕你爸打断你的腿?”

张晓波一提到张学军就炸,高声道:“我还怕他了?”

陈霆丢了烟蒂,说:“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中二病那么严重?”说罢挣开张晓波,往飞雪中走去。

张晓波跳下石墩,又凑过去当街揽着陈霆的腰,两人一起在大雪中前进。

张晓波给柜台抛了几百,找到房门号,毛手毛脚将陈霆推了进去,两人在玄关处就吻得难分难解。

张晓波拉开陈霆羽绒服拉链,扒了碍事臃肿的羊毛衣,又利索地把自己大衣给甩开,伸手摸着他guangluo的胸膛。陈霆仰头喘着气,颈边被张晓波毛茸茸的头给顶着,腮边传来湿热的触感。

陈霆抱住张晓波的头,伸手去抓他身上的羊毛衣,张晓波呜咽着缩了几下,羊毛衣就被陈霆从头顶脱了下来。

张晓波扑上去又把陈霆撞墙上,解开他腰带,伸手去摸他早已鼓起来的事物,咸湿地笑道:“还说不想我?”用手扒下他的裤子,隔着内裤揉弄他屁股。

陈霆双臂搂着张晓波,张晓波在他肩膀和耳边磨蹭,他眯着眼睛,随心所欲地呻吟。张晓波被他叫得五内俱焚,恨不得立刻解腰带gan死他。

陈霆被他不带润滑就伸进来的手惊住了,骂骂咧咧道:“cao你妈,张晓波你不知道床是什么吗?”

张晓波烦躁地搂着他快步进房间,从柜子里翻出润滑剂,翻身压在陈霆身上。他脱下陈霆身上唯一的布料,带着润滑将手指伸进去。

陈霆熟练地将双腿夹住张晓波腰身,急促地呻吟,等他弄好前戏,谁知道张晓波这饿死鬼,三根手指都等不到,扑上来就将他上了。

“妈的,张晓波。”陈霆被他不间断的戳弄顶得喘不了气,头上昏暗的灯光晕开一片,摇晃间眼前的景象碎成波澜,腥臊的味道窜入鼻尖,身上的黑影只能看见两只雪亮的眼睛。

陈霆双腿被分开叉在张晓波kua下两边,却不停蹬着又骂又呻吟:“你是上辈子打光棍还是怎的?!啊呀!啊……你他妈……这么……唔……猴急……”

张晓波双眼晶亮,脸上大汗淋漓,一边冲刺一边说:“我跟我爸学的,你都不知道……嗯……哈哈,他跟霞姨干炮,大白天从来不拉窗帘。”

陈霆身体发抖,两手在张晓波背上乱抓,又狠狠扯他头发,张晓波“诶哟!”一声,不忿地狠狠撞了陈霆一下。陈霆马上就无力地放开手,被张晓波扣住,伸头去舔他脸颊,低笑道:“你都不知道你打架的时候多xing感,当时我差点就忍不住了。”

陈霆刘海被汗打湿,黏在额头上,眼睛在湿发后似笑非笑:“你行你就硬啊,看看是谁丢脸。”

张晓波又狠狠撞了他一记,陈霆皱眉呻吟,瞪他:“张晓波!你发什么疯?别人折腾你你就折腾我是吧?”

张晓波听他这么说,终于不那么猛冲猛撞了,伸手去帮他抚慰前面。

张晓波看陈霆又重现yu态,双颊湿红,发丝摇曳,狭长的眼型若飞燕掠水,红唇里隐约露出牙齿,快乐呻吟,放dang忘形。

张晓波俯身去与他接吻,呢喃一声:“老婆……”

两人在床上干了两炮,双双去浴室里洗完澡,陈霆拿着文件躺张晓波腿上,张晓波用吹风机帮他吹头发。

陈霆皱了皱眉,用文件打张晓波的头,说:“你把水吹我文件上了!”

张晓波用手随意拍了拍他文件,说:“好了,干了。”张晓波那只手是给陈霆拨弄湿发的,上面都是水,文件越来越湿。

陈霆丢了文件,捏了捏眉头,说:“你就是不让我好过是吧?”

张晓波笑道:“哪能啊?霆哥你千里迢迢跑来救我,我怎么也得肝脑涂地,死而后已。”

陈霆冷笑地挥了挥文件,说:“这就是你的肝脑涂地?”

张晓波笑道:“你累了,快去睡觉,看什么文件?钱哪能赚得完?”

陈霆被他推去睡觉了,张晓波却穿衣服要出去。

陈霆问:“你去哪?”

张晓波顿了顿,说:“我去跟张学军聊两句,你睡你的,晚上回来。”

陈霆也不想管这父子俩的破事,霞姨说得对,管这事的里外不是人。

陈霆不放心地叮嘱他一句说:“六爷年纪大了,别幼稚鬼一样跟他呛声,也别让他喝太多酒,看着点,那是你老子!”

张晓波唔唔嗯嗯了几声,也不知他听进去没。

陈霆迷迷糊糊睡到半夜,电话突然响了,一听,好了,张晓波把他老爸喝进医院里去了。

陈霆去到医院后,把卡递给张晓波,张晓波默不作声出去结账。

话匣子叹气道:“老的小的,一个臭脾气,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
陈霆问:“六爷怎么了?”

话匣子说:“血管堵了,要做搭桥手术,小老百姓没钱,不信西医,他不肯做。”

陈霆皱眉道:“不能由着他性子。”顿了顿,又说:“钱我出。”

话匣子笑眯眯道:“你小子还真够义气,帮晓波搞定法拉利那事还不够,现在还借钱给晓波?”

陈霆抽出一支烟,又想起这是医院不让抽,只好抿在嘴里过干瘾,说:“不是借给他,本来就是他的。”

话匣子狐疑道: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陈霆从信封袋子里翻出两本小红本。

陈霆说:“六爷出事,我就将证件都带齐过来了。”

话匣子抖着手去接那两本用英语标示的红本本,她年少时虽是跟张学军混,但成绩是顶尖的好,英文也能看,那两个红本子明明就是结婚证!

话匣子看完后一脸苍白,说:“完了,张晓波和他爸要干架干上一辈子了。”

陈霆笑了笑说:“劳烦霞姨劝劝六爷。”

话匣子把本子还给陈霆,仔细打量他,叹道:“晓波从小眼光就挑,你是个好孩子。”

陈霆微微低头道:“多谢霞姨。”

张晓波匆匆归来,看话匣子和陈霆之间氛围不对,狐疑道:“你们在谈什么?”

话匣子一掌就拍偏了张晓波的头,骂道:“臭小子,不声不响就结婚了,也不跟我和你爸商量一声。”

张晓波终于不再冷着脸了,笑道:“霞姨,不下手快点,夜长梦多。等张学军同意,黄花菜都凉了。”

话匣子道:“胡扯吧你,你爸得把你全身打折了。”

张晓波撇撇嘴说:“他自己一堆旧账算不清,还来管我了?”

话匣子又打了张晓波几下:“你俩现在可别跟老炮儿说,不然得把他吓进棺材里了。”

张晓波转头看躺病床上的张学军,叹了口气,到病床前坐下,两手握住他打点滴的手,呆愣地看着不说话。

张学军醒来,果然说什么都不愿意动手术,话匣子冷笑说:“谁管你同不同意?晓波一签字,给你打麻药,你就躺手术台上了。”

张学军讪讪道:“你看这好好的一人,一把刀子在看不到的时候,戳来戳去,心寒啊。”

陈霆跟话匣子使了个眼色,转身向外走去,直接打电话让医生安排手术室。

张晓波这边刚被张学军给折腾心软了,要带张学军逃跑,结果被陈霆堵在门口,医生也跟在陈霆身后。

张学军警惕道:“你们做什么?”

陈霆笑了笑,推开张晓波,将他扶回病床,说:“医生要给您打一针葡萄糖,您现在身子弱,先恢复点体力吧,等一下才能跑过霞姨。”

张学军点点头,满意道:“小伙子,真有前途。”

医生一管针下去,张学军就晕了。

陈霆拍了拍手,门外等着的医生将张学军麻利地搬到移动床上,将他往手术室里推。

话匣子对陈霆比了个拇指,悄声道:“真有你的!”

张晓波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家老婆和霞姨把老爹坑进了手术室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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